Clark的告白 后续
---------------
1.
“我希望你能允许我留在你身边。”
他的搭档虔诚地告白着，声音温柔的就好像要将他溺毙在誓言中，然而Bruce无法抑制的开始思考：
我爱他吗？（当然。对自己的清醒认知才能掌控全局。如果Clark的告白让Bruce如此欣喜到想要立刻回应，那他绝对是爱着他的。）
亦或是，我只是在利用他？（……Bruce对此犹豫了，Clark让他明白自己二十多年来所做的事是有意义的，他一直以来的彷徨和麻木被打破，但减轻他痛苦的绝不仅仅是Clark给他看到的希望，如果他点头，如果他能让Clark留在自己身边……）
披风鼓动的声音突然把Bruce拉回现实，他还面朝着Clark所在的方向，他的，完美而耀眼的男孩正等着他的回答，可Bruce的目光却被出现在Clark身后的另一个超人占据了。
那个超人在红披风的掩埋下紧紧蜷缩自己，用力到浑身轻颤着，他在哭泣，剧烈的痛苦砸中了Bruce的心脏，他无法移开视线，只能僵硬地看着，他知道，他的噩梦重新抬起了头。
- 他死去了
超人，他新的幻象，并非单纯的拥抱着自己的身体。当钢铁之躯慢慢伸展，Bruce看见了那具躺在超人怀抱中的破败的森冷骸骨。
- 我始终都清楚，终有一天，无尽的罪恶会带走他的生命
不甘就像是无形的毒气一般从尸骨中散发出来，它箍紧了超人庞大的身躯，使神子也只能艰难佝偻着背。
- 我们……我努力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和善，对他更仁慈，但当他真的死去，这一切变得不再有意义
超人低着头，Bruce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唯有挣扎触动着蛛线。
- 我因他所给予的爱而快乐，为实现与他的约定而努力……我是否让他失望了？
在黑色头罩的额骨处印下一个吻后，神之子为他怀中的尸骸轻柔的整理已经破损不堪的制服，然后转过头去看悬浮在他们身边的地球，即使是哥谭，此刻也逐渐陷入沉睡。
- 他曾为诅咒而痛苦，我也曾身临其境，我看着他的父母出现接着死去，枪声永远回荡在我们的脑海，魔法解除也无法消灭它的存在。我无能为力却仍想尽己所能，如果我的陪伴能使他快乐？
超人终于笑起来，他露出了和Clark请求他回应时一样的表情。
- 那我就在这里，并且我将永远都在
不！
Bruce猛吸了口气。
不对！这不是他想要的！
骤然降临地恐慌感让Clark抬手捂上自己的心口，他错愕于诅咒应该已经结束的当下还有什么能使Bruce如此慌乱。一定有什么在他身后，Bruce从刚才起就越过了自己凝视着那里，Clark想转身确认，Bruce却喊住了他。
“超人……”当他们四目相对，Clark能看见Bruce抖动着双唇。宣判就要来临，但显然，结局已不是他所期望着的了。
Bruce无法当着Clark的面再说些什么，只好再次回身去面对他的城市，当Clark也选择将视线投落到那儿，Bruce才叹息着说道，“不……”哥谭之子违心地告诉善良的堪萨斯男孩，“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魔法的钟声敲响，他消失在他的身边。
---------------
年审开始了，之后不会再有时间日更了，真想念无所事事的日子……_(:з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