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两天后，和Bruce的预期不同，魔法并没有解除。Clark安静的站在医疗仓前，隔着玻璃罩看躺在里面沉睡着的人。
Zatanna四下探了探，发现哪儿都没有Bruce Wayne的身影，“真难得他这时候在睡觉。”
“昨晚有点小麻烦，Alfred希望他今天能好好休息，Constantine也说一直通用大脑对身体负担很大。”Clark转过身，看着Zatanna对自己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以为我们‘正在’交谈？”
“Zatanna，我想要和你‘单独’谈谈。请。”
Clark语气坚决，魔法师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会儿，最后跺了跺脚，很快一张魔法阵便出现在两人脚下，“我们有一分钟时间‘单独谈谈’，要知道灵魂被排斥出去太久很难再收回来。以及，他会知道你这么做过。”
“谢谢你，Zatanna。”
“你想谈什么？”
“我能让他看见我想让他看到的景象吗？”
“强迫他关注你在关注的事物？”
“对，用超级视力。”
“可以是可以，毕竟身体是你的，锻炼一下应该能做到。不过我觉得这对他中的诅咒没什么用，如果靠转移目光就能摆脱，Bruce一定早就这么做了。”
“我知道，”Clark回过头去看他的搭档，“咒语是关于他最大的痛苦，我想给他看些东西，见一些人，如果那能使他好受些，至少证明我们可以减轻诅咒的效果，假以时日也许就有可能。”
“……那你希望我做什么？”
“锻炼我，教我怎么做。”
Clark和Zatanna之间有了小秘密。
Bruce孤独的悬浮在蝙蝠主机前，冰蓝色在他四周跳跃，滚动的数据第一次提不起他的精神，他被Clark屏蔽了，虽然一天中大部分时候他还是得和Clark呆在一起，但显然对方并不太愿意把自己留在身边。
比起小镇男孩突然就和Zatanna有了感情，Bruce宁可相信是每晚无休止的死亡让Clark感到厌烦。也许Clark正在请Zatanna想办法让他们的意识脱离开，他早该想到的，他本就不该将神之子拖进自己的噩梦中，他不该任由事情顺势发展，他得……终结它们，隔离是最好的办法。
当魔法的效力进入到第五天，若非必要，Bruce不再出外夜巡，他通过主机监控他的城市。Thomas和Martha在蝙蝠洞连通庄园的入口处出现，又在他脚边死去，Bruce能清晰的听见Clark哽咽的呼吸声，“没关系，”他对他说，“还有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