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bat】撕裂的圈 .06

警告：

CP：Kal / Bruce

        Clark / Bat

设定：Kal（Clark）依然拥有氪星式超能力，Bruce无能力梗，Bat为精神体

注意：私设较多，逻辑没有，万求别注意细节

说明：关于精神体的解释，请参见《我的女神》或者《哈利波特》，普通人的精神体无法脱离本体，类似于女神中的状态，Bat为独立个体

_(:з」∠)_ 今天同事说打KISS就是“门腔，吞进去又吐出来”，感觉再也无法再面对这道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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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的圈 / 半圆

『Kal，你做了什么？！』

『认识下‘你的Bruce’？』

『什……Rao啊！』

Clark快崩溃了，他没想到Kal会这么幼稚，就因为他没在第一时间好好安抚这个觉得自己“可能被崇拜的人嫌弃了”的家伙的心，他的半身就用精神链接的方式去搜寻Bruce Wayne，那个以一己之力便能独揽整份报纸所有版块的男人的内心！

或许其他人会觉得Bruce Wayne懒散、毫无建树，但像Lois经常说的，千万别小看任何习惯跟你打哈哈的商人。Clark清楚Wayne绝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愚钝，星报的小记者眼睁睁看着对方从容收回手后，立刻摆出了防御性的姿态。Bruce Wayne稍稍后撤了身体，被链接刺痛的右手也遮掩起来，在“我真的只是来调查事故原因”的Lois Lane踩着她的高跟鞋原地转身离去，留下Wayne和Clark两人独处后，后者只好硬着头皮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对方聊起Wayne近期的集团意动，而心情不好的总裁先生早已将这个腼腆的大男孩一并归进了Superman的厌恶清单里了。

硬要说起来，精神体强与另一方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类似的试探行为，区别只在于谁的链接过程更为隐蔽，Kal没想通的正是这点，他已经回到Clark身边，就坐在上一层阳台围栏的外围，合着暖黄色的灯光，宴会厅向外倾泻出柔和舒缓的曲调，My World，优雅的华尔兹舞曲，Kal垂下视线，用透视去看脚下尴尬对话的两人。

人心很复杂，这是与人类接触久了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一个抓着你的手语无伦次说着感激的话的人，下一刻就可能把你出卖了个彻底。Kal知道背地里有太多人想要把他生吞活剥，或是被当成威胁用的武器，或是打着激发人类潜能搞些不切实际的研究，或是其他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Kal被这些人伤害太多次了，他爱人类，为Jonathan和Martha，他的养父母，也为他的朋友，却再不会盲目相信任何人。

不信任，所以更谨慎。Kal一直自豪于作为氪星遗孤，他对人类的试探行为从未被谁发现过，然而这个叫Bruce Wayne的男人如此特殊，传言说他是个没有自己精神体的瑕疵品，可Kal与之链接时分明感到了抵触，像一扇无法被推开的门，门那头翼翅煽动，Kal能听见急促回应的声响，接着他便被强行切断了链接。

Bruce烦躁地看了眼Clark身后的舞池，Bat在链接里异常兴奋，他喜欢眼前这个来自星报的记者，Bruce觉得自己就像是担忧子女恋爱的父亲一样，担心Bat会突然出现在他与Clark Kent面前。

当了这么多年的“瑕疵品”，Bruce时不时就能遇上个自以为是的本体，想要与他精神链接只为看看或是控制他内心的“脆弱”，对此Wayne自有Wayne的应对方式，Bruce会允许对方链接上Bat，在更为广阔的精神领域，不管对方的精神体有多深入其中，显现在他眼前的都将是片荒芜，耳边呼啸的风永远裹着渗人的寒意，将所有闯入这片领地的精神体一同拖入深渊，然后，当所有人开始对Wayne的PTSD感到畏惧和怜悯时，Bruce却在Bat的黑暗中嘲笑一切。

孤独很好，黑暗很好，它保护着Bruce与Bat的半圆，可现在有人给了他们星空，在Bruce切断链接前，除了一如既往的孤寂，还有Clark精神世界里缀满夜海的星辰，而Bat对此该死的着了迷。

“你想知道的都可以找我的CEO或者CIO，男孩。”

Wayne在心里默数时间，笑着将Clark问的所有问题都推给了不在场的集团高管，Clark知道这是Kal的试探行为所带来的后果，奈何Lois想要个“独家”，他不能无功而返。

Kal敲了敲链接，『这很无聊。』

『这是你的错，Kal，你不该去链接他。』

『我没想到他会发现……』

『好吧，我也没想到，但现在Bruce Wayne不给我们独家，我们就无法向Lois交差，我说过了，Lois不有趣，真不敢想象等会儿我要怎么面对她……』

Clark在链接里抱怨的时候，一窗之隔的另一侧阳台上有人走了出来，由于两边都有深红色厚重的垂地窗帘遮挡，所以他们彼此看不见对面，Bruce听了会儿，轻笑着对Clark用口型说道是Sean Prescott，看样子风投先生又找到了位金主，两人喝着酒，正在讨论最近的资金项目。

“我刚找了Bruce Wayne谈这个，”Prescott的声音停顿了下，“但他没什么表示，这明明是个好项目，给我张纸我可以算给他看利润率，我可不会推荐那些没法看的合作，名声，你懂的对吧，Albert？”

被叫了名字的人重重打了个酒嗝，“哦伙计，你找Bruce Wayne？他懂什么？Wayne集团如果不是让老狐狸牢牢把控着，一个连精神体都没有的家伙能干什么？在董事会哭鼻子吗？”

“你是说他们会用精神力压迫他，太难看了吧……”

“‘商场如战场’，年轻人，没有强硬的手段怎么得到想要的东西？”

“我听说现在的董事会依旧有一半以上是老Thomas Wayne时代的人，看在Wayne夫妇的面子上，他们会对Bruce Wayne客气些？”

“哈哈哈哈，”Albert大笑起来，“客气？知道另一半怎么没的吗？那些人同意把小Wayne带去出事的福利院，美其名曰看重建进程，他们在想什么？不过是让Bruce Wayne胆怯罢了……”

那头的对话还在继续，而这一边，Bruce彻底无视了Clark，他靠上围栏，沉默的对向那侧阳台，听他们闲言碎语。星报的小记者有些局促地看了眼他面前的这个男人，Bruce Wayne在对面提到他的父母时开始便落寞了许多，Clark深吸口气，“别难过，Wayne先生，一切都过去了……”

“Bruce，我说过你可以叫我‘Bruce’。”

“好的，呃，Bruce，你没必要在意这些……”

“无所谓，”总裁先生不甚在意的挥了下手，“这些话题总会有人提起，一而再，再而三，我不可能全都在意。”

“……好吧，”Clark抓了抓自己的发梢，他和Wayne第一次接触，并没有什么资格去安慰对方，于是Clark侧身让出条通道，“或许你想回大厅看看？Lois会跳很棒的交谊舞。”

闻言，Bruce转过头，这次他眼底有了笑，“你就是这么出卖你的拍档的？”

“Lois不会介意这个，她确实跳得比我好，再者，我不是想埋怨什么，但我没有‘独家’面对她……”

Bruce哼了声，直起身子打算从Clark让出的通道走过去时，那侧阳台上，Albert突然提到了哥谭的夜骑士，“那是个怪物，我碰到过一次，”男人压低了声音恐吓Prescott，“他比你见过的任何东西都可怕，他会撕裂你，血肉模糊，活生生的。”

“这是实话。”Bruce直视Clark的眼睛，蓝色的，他想，嘴里悠悠的，轻佻着附和了Albert的评论。

痛。

Clark感到Kal猛然爆发的愤怒瞬间冲刷了他们的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