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bat】撕裂的圈 .07

警告：

CP：Kal / Bruce

        Clark / Bat

设定：Kal（Clark）依然拥有氪星式超能力，Bruce无能力梗，Bat为精神体

注意：私设较多，逻辑没有，万求别注意细节

说明：关于精神体的解释，请参见《我的女神》或者《哈利波特》，普通人的精神体无法脱离本体，类似于女神中的状态，Bat为独立个体

下一章应该能把这晚过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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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的圈 / 半圆

Clark的眼睛在刹那间变得深邃起来，犹如伯利兹通往地心的蓝洞。

『为什么？！』

“为什么？！”

夺取了主控权的Kal-El，透过Clark的双唇向Bruce Wayne质问。

“什么？”Bruce停下脚步，他的手腕再次被眼前这个莽撞的星报记者逮住，他感到之前消散的焦躁感又回来了，“蝙蝠怪撕咬猎物？你是记者，Clark，你知道的比我多多了，不是吗？”

对于Bruce轻飘飘的回答，Clark，或者说他内在的Kal皱起眉，“为什么要这么说Batman？他守护哥谭，使你们得以发展……Wayne先生，Batman曾救过你的命，你忘了吗？”

Kal再次强硬的链接了Bruce，他要把Batman拯救这个男人的过往找出来丢到他面前，哥谭的夜骑士不该被这么对待，他所做的一切不是任何人可以随意嘲讽诽谤的谈资，人类不知感恩，他无法允许，他们即使不认为Batman是守护了他们的神，他们也不能就这样理所当然的称呼他为“怪物”！

Bat精神世界的黑幕被猛地拉开，夜空中的点点星光在链接里飞速划过，所有的思绪一下子跌入Bruce十二岁那年的午后，福利院，孩子们为他的父母还有其他投资人唱着歌，他们笑着，谈论未来和憧憬，然后尖叫声，混着玻璃破碎的脆响从后院传了过来，一切戛然而止，包括Bruce的童年。

双翼的天使拥抱彼此，在二楼大厅上方融合成乳白色的保护层，Wayne夫妇把孩子们一个个从他们躲藏的地方找出来然后推入圈内，小Bruce挣脱开了David，他的贴身保镖一直紧紧抓着他，简直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们去了三楼！”Bruce吼叫着，“我要去他们那儿！”

“回来！Bruce！Wayne先生能照顾好这个！你才是他们最担心的！”

“不！他们不能！我可以帮他们！”

然而男孩还未跑到门口，突然出现的他的母亲便拦住了他。

“Bruce！”Martha俯身拥抱了下她的儿子，然后退开了点盯着Bruce的眼睛，果然焦棕色的湖面下已翻腾起浓重的幽暗，“停下！My son！隐藏你自己，无论发生任何事，你还有我和你父亲，我们会一直在……”

这时候Thomas 也走了过来，他拉起他的妻子，自己却蹲在小Bruce身前，“告诉我，儿子！你现在该做什么？！你是个Wayne！你要时刻记住这点！”

小小的Bruce咬牙点头，场景抽离又立刻再次聚拢，有谁喊了David，所有人抬头去看Wayne夫妇留下的保护圈，乳白色变得稀薄破损，大大小小的窟窿出现其上并逐渐蔓延合并，最后天使消融……Bruce安静下来，他看着空空荡荡的大厅上方，周围的一切，人，以及杂乱声响也跟着消失了，他努力张开嘴，却依旧无法呼吸……

男孩背弃了与他父母的约定，他呼唤他的精神体，取代了原已消亡的屏障，那是Bat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像恶魔降临，带领他的奴仆一路杀戮撕裂，漆黑的披风犹如死神的黑袍，洗礼着福利院的每一寸土地。

到处是恐惧和尖叫，到处是血骨与残骸，男孩在惊慌推挤的人群里重重吸气。我是Bruce Wayne，他不停的告诫自己……当胀痛的血管慢慢将悲哀推回心口，哥谭的小男孩才终于哭起来，他是Bruce，他会成为优秀的Wayne，但他不再是任何人的“MY SON”了……

“我说了什么？”Bruce展露出他傲慢的笑容，对上Clark尖锐的问题，呵天，多正直的大都会男孩，Bruce想着，他的内心是阳光从未被乌云遮蔽过的纯粹。

当一切归于平稳，活着的人谨慎地探头张望，Bruce站在人群之中，最先听到的不是感激，不是慰藉，是质疑，和否认。

“他是什么？”

- 那是什么？！

“他带来血腥和死亡，”

- 噢！上帝啊！它咬死了它们？！它撕碎了他们！

“他是个怪物，”

- 你们看到它的样子了吗？那是个怪物！

“他不该存在。”

- 它差点连我们都杀了！

『他救了你们！』Kal在精神链接里吼道，他的愤愤通过Clark脱口而出，『他努力了！他救了你！』

“他没有救了我，他什么都没救下，他只留给了我两具残破的我父母的尸体，除此以外还有什么？你知道我请最好的殡葬师用了多少钱吗？就为了让我的父母看上去像个完整的人类，”Bruce甩开Clark的牵制，干脆又靠回到阳台上，“别让我再说第三遍，男孩，他是个怪物，他的存在毫无意义！”

肆虐的风袭击了阳台，卷起两侧深绯色的窗帘重重摔在Clark脸上，星报记者在心悸中扯开这层令他不安的屏障，而Bruce Wayne所站的地方早已空无一物……

『Kal!』

Clark 拽了拽链接，他的半身切断了与他的联系，堪萨斯男孩捂住自己的脸，现在递辞呈还来得及吗，他绝望的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