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放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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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atman没有将那份数据交给Bat，他也说不上为什么，也许蝙蝠侠与别的什么人通用蝙蝠侠暗语这件事让他不爽，但他是Batman，他能应付任何情绪。
在第三次接收到同样的密码脉冲后，Fox致电Bruce，问他那是什么，要不要有所反应。Bruce亲自去了趟实验室，向对方空间回了条讯息，之后暗语便消失了，就好像从未出现过。
——证明自己
Batman也不清楚自己想要看到什么证据，他只是等待着，等着某一天从空间通道的另一头传来的讯息或某样东西。
日子安静的过了一个月，没有Luthor，没有Jack，共鸣测试依然在继续，虽然还不能达到活体穿梭的程度，但已在渐渐步上正轨。
这天，Fox敲响了Bruce Wayne办公室的门，从共鸣测试变成物质传送实验开始，Bruce Wayne出现在办公室里的时间都能和他紧搂着某位模特的时间持平了，这让公司里一部分的男士们有些不习惯，不过女士们都很开心。
“一份空间快递，署名给你的。”Fox抱着箱子进入办公司后，用脚后跟把办公司的门用力关上。
Bruce接过了那份“快递”，这是那边送来的第一个包裹。
一件披风，黑色的，属于蝙蝠侠的轻便滑翔翼，被小心安放在含铅的箱子里。
Fox在Bruce开口前说道：“放心，箱子上面刻着你的名字呢，我没让任何人打开。”
Bruce道了谢，然后捞起箱子准备离开：“帮我把之后所有的安排都取消掉，Fox。”
“我不是你的秘书。”Fox对着Bruce的背影挥了挥手。
Bruce回到Wayne庄园的时候，Alfred向他报告说，Clark kent先生来访，于是他在书房里找到了正抖着一件衣服一脸嫌弃的Bat，和就算可怜兮兮也乖乖听着对方说教的Clark。
“你们在干什么？”Bruce将箱子置于书房内那张宽大的书桌上。
“我让Clark帮我买衣服，我不能总穿着母亲的衣服，但我忘了Clark对‘好衣服’的概念。”然后她看到了箱子上的刻痕，“Oh！”她微笑着，整个人柔和起来。
物质传送实验的成功让活体测试提上日程，对方明显更积极大胆，也更激进些。Fox不止一次无间断的和对面隔空扔着各种数据表、测算仪器、小型测试用能量块、尺、笔以及夹杂着咒骂的小纸条，但这些都不能阻止对方要求同时启动能量球的激烈言辞。
最终双方达成了妥协，在三个月后，能量球达到第一次满格状态，届时将进行首次活体穿梭，但为防止各种不稳定因素的发生，此次测试绝对不能运送人类。
鉴于Dr. Gene这辆前车，当能量球电量满格并正式开始运作时，Bruce Wayne清空了研究所，给辛劳了数月之久的研究员们集体放了个假，让他们能“精神饱满的迎接新世界的到来”。
Bruce带着Bat和Clark从专用通道走进实验室，Fox倚在主机显示屏旁边，看见三人进来后站直了身体，他有些紧张，“Bruce，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们总要跨出这一步的，老伙计。”
“也许我该留下来？”
“在被证实能量波动是稳定的之前，我真心不想失去自己最得力的后勤，”Bruce上前搂了搂Fox的肩膀，将他送出门，“放心，我们都不会有事的，到时候可有一长串的加班地狱等着你，Fox。所以现在好好的去放松一下吧，不过你明天得记得来上班。”
Fox只好笑笑，在离开前试着调侃地说：“如果是只兔子，千万别给Adela看到，她会偷偷抱回家的。”
“知道了，如果是兔子，我就把它带回去给Alf。”
目送Fox犹犹豫豫的出门直到消失在电梯口，Bruce回身去看Clark和Bat：“我们现在开始？”
“好。”
Bat按照原先的计划，向能量球那边的控制台走过去，那里有整个能量球波动的时事报告数据处理器。Dr. Gene用重机甲套住能量球以防止它体内的能量波动受到外界干扰，Bruce试着保留了这个特性，但他将能量球浸泡在特殊绝缘溶液中，重机甲也被换成了透明的合成物质。四周铺满了各种交错的连接线路，一头插入能量球内，另一头通过连通管与几十台辅佐计算机相连接，在研究室内形成诡异的画面。
在发送了能量脉冲信号，当两个空间同时启动能量球后，Bruce他们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过来了。空间通道变得极不稳定，调节器上显示的数据不停翻滚，房间里响起警报声。很快，空间通道因为那些无法负荷的能量急速变动而开始发生塌方，整个实验室也跟着震动起来。有些仪器受到空间通道的吸引，逐渐向通道口移动，而有些却因为震动幅度的增加倾倒在地。
Clark习惯性地去搜索Bruce的身影，发现对方正蹲在一处掩体后面快速地向主控系统输入各种指令。Bruce感受到了Clark的视线，他抬头与之对视，然后用手指了指去稳定能量球的Bat。那是Batman在要求Superman为Bat提供掩护，Clark立即行动起来，他快速拉开外衣，跑到Bat身后，用披风裹住她，将对方笼罩在自己的钢铁之躯下。
至今为止，除了氪石以外，还没有什么东西能伤害到Superman，所以当他被猛烈地撞开时，他的心跳加速到了难以置信的高度，他感到那些肾上腺激素在他的体内乱窜，如果他有的话。
Superman被撞飞很远，撞倒了多台实验仪器，最后直直撞上身后的墙壁，并在实验室特殊定制的墙体上撞出了一个大坑。接着他看到了那个人，飘浮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Superman想象过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因为Batman和Bat之间几乎毫无缝隙的同步率，他一直以为通道另一头的Super在某种意义上是该和自己极其相似的。然而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纤长身影，悬浮于正在崩塌的空间通道前，带着无法抑制的破坏气息，白色的披风配合着那些裸露在外的电线，因各种混乱的能量磁场间的牵引而在她身后肆意扭曲，就好像Luthor办公室里曾经挂着的那张倒错的画像，坠落的天使，比恶魔更令人恐惧。
“Kal！”Bat追过来大喊道。但在她打开腰包前，Super已经转身向她的方向冲了过去。
然后，在一片狼藉中，Super吻住了Bat。她牢牢捏着对方的手腕，压制住Bat的一切动作，皱着眉好像要将Bat吞噬入腹一般吻了上去。
Clark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对视一瞬间Super胸前那个大写的“S”还在刺痛着他的神经，但现在真正让他感到冰冷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他想要Batman，想要Bruce Wayne，就和Super想要亲吻Bat一样强烈……同时也非常简单……
同样震惊于眼前这个场面的Bruce却要冷静得更快些，他跑到Clark身边想扶起他，但Clark只是坐在那儿，正用手掌去遮住自己的眼睛。
Bruce有些烦躁的问道：“你怎么样？”他不是Superman那个外星人，他没有超能力，他知道Clark出了问题，但他不知道他伤到哪了。
“不，我觉得不太好。”Clark突然发觉自己内心的渴望是件多么危险的事，这感觉真的太不好了，“我得离开一会，B，你能搞定这里吗？”
“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
“对，抱歉……就是……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