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收集能量块的计划制定后不久，Fox提交了一份开发新能源的企划书，Bruce拿着采购单问Bat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原本的世界，Bat毫不犹豫地接口：“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秒回。”
但凡事都不会一直平顺无波，尤其是挑战宇宙定理这种超常规项目。Lex Luthor在实验失败后直接用场大火把整个研究所都给销毁了，Gordon在地下室的废墟里发现了几具尸体，Batman知道Robert Wood肯定也在其中。
“Luthor不可能就这么干脆的放弃掉整个计划，他一定留有后手。”Bat对着Batman收集的情报以及Superman带来的消息，沉思道，“Dr. Gene背了所有罪名，Luthor一定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能量球和相关仪器现在都没了，那会是什么？测试数据？”
坐在主控台前的Batman手扶颈椎扭了扭脖子，最近他除了夜巡外的时间都扑在了测试和分析数据上，当初黑的一部分，去实验室又转移了一部分，工作量可想而知。Wayne科技能重现Dr. Gene的试验场景，Fox也向他保证了他所带领的团队的忠诚性，但真要做到安全有效又不会被不必要的人察觉，却只能靠Batman自己（，或许还有Bat，但Batman暂时还不想让Bat动他的主机）。
“共鸣测试的记录全部都存放在实验室的终端处理器上，Dr. Gene习惯于草稿式记录方法，多重路径、各种假设、判定性提取等等，所有的数据都搅在一起根本没有头绪，即使Luthor手上有备份文件，这些数值如果没有进行统合也无法使用。他舍弃了Dr. Gene，却还想开启空间通道的话，那他和我们就相当于处在同一起点上。我监控了他名义下所有的科研型场所，不管他有什么动作，我们都会发现的。而不在他名义下的那些，依照Dr. Gene当时的情况，也能从超自然现象的发生上看出端倪。”
但Superman没有Batman那么乐观，他知道Lex Luthor这人就是一个疯子，他计划的绝大部分目的都是致力于怎么弄死自己，就算这个计划会牵扯到很多无辜的生命也在所不惜，事实上Luthor觉得这些死亡是人类胜利的合理牺牲，那些死掉的人应该为此感到自豪和骄傲……对于无法预知Luthor动向这一点，Superman感到忧心忡忡。
Batman看了看站在一旁，眉宇紧锁的Superman，明白他的担心，但在事情进一步发展前，他们只能静观其变。
“好了，让我们放松一下。”Batman站起来去拿Alfred早先放在主控台边上的甜饼，“好消息和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一个？”
“坏消息。”Bat一脸“那还用说吗”的表情，跟着Batman一起开始吃小甜饼。Superman看着这两人，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不发表评论。
“坏消息是我估算了我们需要的能量总和以及充满这些能量所需要的前提。”Batman俯身在键盘上敲下一串指令，当电脑屏幕上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数据不再滚动时，他示意Superman和Bat去看结果，“跳过这些复杂的理论，总之能量球的运作需要两点：一个极其稳定的绝缘容器，以及大量电力。我们得给能量球充足电，它才会运作。但是，如果以一个月为期，即使是有Wayne电力的支持，我们也还是需要一次全国范围内的停电，只维持几分钟，不过显然在那之后，Luther就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
“那可真糟糕，也许我们该让Luthor在这段时间里离开一下美国？”Bat提议道，但想了想后又说，“干脆还是离开地球好了。”
Superman惊恐地看着Bat，“你认真的吗？”
“不，我开玩笑的。”
“……那好消息呢？”一个蝙蝠侠在开玩笑什么的，Superman真的不想去细想，还是快点转移话题为好。
“好消息是，今天早上Fox告诉我，实验室试着稳定了与某个空间的共鸣频率，以能量波动时间的长短作为脉冲信号，我们可以向对方发送摩斯密码。”
“他们和那边通上话了？！”这比Bat预想实现的时间短太多，不得不让她感到震惊。
“事实上并没有，空间共鸣开始没多久，Fox刚试着发送了一段密码，大意是询问对面是否有人接收，对方就突然增幅了能量波动，把实验室的波动调节装置给毁了，在下一次共鸣实验开始前，他们会调试新的调节装置。”Batman拍了拍Bat的肩，“只要对方还在尝试共鸣，我们就能搞清楚对面是不是你的空间。”
Bat深吸了口气：“你说的对，不管怎样，这都是个好的开始。”
“是的，当然。”
只是Batman没想到，下一次的共鸣实验中，他会在纷杂的波动数值记录里看到他最为熟悉，也早已无人使用的密码。
这是曾经只用于Batman与Robin之间的暗语。
现在却被另一个人使用着。
——你在哪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