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 Clark X 恶魔 Bru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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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休息下。”
Bruce经过Lucius身边的时候拍了拍后者的肩，远处的Clark Kent立刻将手上的小甜饼统统塞进嘴里，用余光看着一切的Bruce弯起嘴角，转身时恶魔轻声低语，他得给他和他的猎物留出足够的空间，不是吗？
Clark在休息室门口犹豫了会儿，休息室里没开灯，托透视的福，他能看见哥谭宝贝扯掉了自己的领结，放开最上面的两粒纽扣，然后慢慢走去了阳台。星报的记者先生捏着他的记者证咽了咽口水，暗自希望哥谭宝贝别真的逼他穿什么短裙高跟鞋。
“您好，Wayne先生。”小记者走进休息室，穿过黑暗的空房间。
“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打扰我休息的理由，男孩。”Wayne总裁后仰着靠上阳台护栏，手肘撑着围栏的水泥面，慵懒地微笑着，眯眼打量起这位钢铁之躯的人类身份。
Clark觉得Bruce Wayne喊他男孩时的语调异常熟悉，只是结尾处的滑音实在惹人心烦，他清了清喉咙镇定自己，“我是Clark Kent，”堪萨斯男孩向总裁先生出示自己的记者证，却很快因意识到他所处的位置，使得对方并不能看见上面的内容而放下手，“我是星球日报的记者，想恳请您允许我问您一些问题，关于哥谭。”Clark低下头，微侧了些脸，抬眼去瞧Bruce Wayne，Lois总说当Clark做这个动作时，没人能真的狠下心拒绝他的请求。
日报小记者的臣服姿态取悦了Bruce，恶魔在内心深处晃动起他的尾巴，“外面想要我的专访的记者如此之多，你有什么特别的呢，男孩？你准备拿什么和我交换？”
“……呃……说实话，我不知道哪些是您会觉得可以拿来交换的，但我真的想打听一个人，也许Wayne先生能开个价码，我保证我会尽全力筹集的。”
“找人是警察的活，我不觉得我能帮到你。”
Bruce说着移开视线，不再去看Clark，明显拒绝继续交谈的样子让日报的记者先生慌乱起来，“等一下，Wayne先生！”Clark急忙靠近Bruce，这个男人是他能找到蝙蝠义警的希望，“我是说，我很抱歉，但我要找的人只有您知道他在哪儿。”
Brucie宝贝挑着眉，歪过头盯着Clark的眼睛停顿了几秒，想了想后才慢慢开口，“说来听听？”
“我想见蝙蝠侠，Wayne先生。”
“啊，哥谭的黑骑士。”
“对！”Clark笑起来，让Bruce有种月光突然明亮的错觉，“您知道他在哪儿，对吧？”
Bruce为小记者单纯的快乐哼笑了声，“不，”他否定道，“我不知道他在哪儿，以及，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该知道那只黑漆漆的大蝙蝠在什么地方？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Brucie宝贝可不怎么喜欢那个怪物。”
“他不是怪物。”Clark有些生气，在成为超人之前他就听说过蝙蝠侠，黑骑士用强硬的手段维系着罪恶之城的正义，他不觉得一个不求回报打击罪犯的人是个怪物，更何况，“我不会说一个温柔拥抱受了惊吓的女孩的男人是个怪物。”
这一次，Bruce用了很长时间回想Clark口中的场景，或许是数月前有辆失控的越野车冲进路边小店时发生的事，他正好路过那儿，这也是蝙蝠侠第一次在白天出现。
……恩……总不见得告诉这个外星人，哥谭作为他的城市，哥谭子民当然也是他的子民，而恶魔……其实还挺护崽的吧……
Bruce Wayne用指尖摩挲起自己的嘴唇，“好吧，他不是怪物。”Wayne总裁摊摊手，“但我为什么要知道他的行踪？”
“也许是因为Wayne集团在为蝙蝠侠提供技术支持？”日报记者笑得有些狡猾了。
那些支持只是为了让蝙蝠侠看上去像那么一回事，Bruce在心里再次嘲笑了下Clark的淳朴，但堪萨斯男孩得意的样子还是让Bruce心有悸动，“关于Wayne集团是否给黑蝙蝠了技术支持，我不会承认这一点，但我会承诺，也许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信息。”
“谢谢您，Wayne先生！”
Clark开心地握上总裁先生的手，Bruce看了眼，顺势反手禁锢住了它们，“和我跳支舞怎么样，男孩？”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