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联AU
ABO设定，没有肉，私设多到爆炸
快写完了，写完我觉得我需要继续腻味我的主世界……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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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呼区分：
主世界：Clark（A）/Bruce（O）
不义世界：Kal（A）/蝙蝠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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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
Jor带领Bruce进入一间闲置的客房，指了指房间里的椅子示意Bruce坐下，但后者摇了下头，“不了，谢谢。您想和我谈什么？”
“……关于Kal，”AI露出悲伤的表情，“我很抱歉……这是我的错……”
“恕我难以认同。”一个无法离开孤堡的AI能做什么？Bruce把他的疑问吞下肚，他没法对着Jor-El说出不敬的话。
“我知道您在想什么，”Bruce为Jor-El的敬语微微抽动嘴角，显然Jor看到了这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Mr. Wayne，”他虚弱地笑着重复了一遍，“……但那确实是我的错……
孤独会使人敏感，Mr.Wayne，而生存环境决定了他们处理这份敏感的方式。Kal渴望周围的一切都能安稳平静，尽他所能地融入人群，Br，蝙蝠侠却更倾向于着手解决混乱的状态，他在人群中突兀显眼，但他并不在乎因此而来的评价。他们如此不同，又同时被对方的不同深深吸引，Kal，我的儿子爱着蝙蝠侠在混沌中的有序，蝙蝠侠当然也享受Kal带给他的安宁蓝图，他们是矛盾的结合体，这意味着当他们试图融入对方思想的时候必然会产生问题，Kal想要蝙蝠侠待在安全的他可以保护的范围内，但蝙蝠侠并不需要这个……”
“Clark尊重我，这并不会使矛盾激化，Jor，超人从未越过蝙蝠侠的界线。”
“不越界不代表他对此没有疑问，Kal在很早之前就开始疑惑了，直到小丑杀死了罗宾，Jason Todd……”Bruce深吸了口气，Jor为此感到抱歉，但他继续说道，“那个孩子死去的那天，Kal问我……
>>为什么我们只能把他关起来？当……有人死了，为什么我们只能把杀死他的人丢进监狱？他死了，他感到痛苦，并且哭泣，而杀人犯却在监狱里吃着早餐。为什么我不能杀死他，就好像他杀死Jason那么简单？
“……死亡并不能解决问题。”
“但Kal会感到轻松，如果小丑是一切问题的源泉，那杀死他就能让混乱回归平静。”
“没有任何一条线能明确混乱和平静的边界。”Bruce激动起来，“只要得到过一次轻松，他会用这种方式一直让自己放松下去吗？当然，因为他有这个能力，轻而易举便可以摆脱让他困扰的问题。但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Clark会变得像Joker一样，用自己的想法去判断某个人的死亡，如果他错了呢？即使他没有错，一直杀戮下去，这会变成他解决麻烦最便捷的手段，他会停不下来，他现在已经是了……你对他说了什么？Jor，你对Clark说了什么？”
“我告诉他，‘如果Bruce真的爱你，那他会退让，即使他不能完全理解你，他也会试图转变自己的固执，以便站在你的立场上去解决你们之间的矛盾’。”
“我没有……蝙蝠侠不会让步，在这个问题上，Clark不该杀人，他越界了……”
“在那之前，小丑让Kal亲手杀死了Lois Lane……我是Kal的父亲，Mr. Wayne，即使只是些记忆的残存，我也是个父亲，我不能让Kal，我的儿子一而再的受到伤害，所以我……不得不让Kal放弃蝙蝠侠……”
>>Kal，我的孩子，如果你认为这件事是正确的，那就去做吧，当一切变得有序起来，他会明白你的意图，但在那之前，你需要更坚定的内心。
“……你让……Clark放弃蝙蝠侠……Clark曾经给过蝙蝠侠一枚氪石戒指，他让我在他走错路的时候带回他，而你让Clark放弃了他的灯塔……”
>>噢，那枚戒指，上次战斗时他夺走了它。
“我很抱歉……”
“……我也迷茫过，Jor，为什么我要为无尽的黑暗拼尽全力，罪恶就像杂草，拔掉一撮，另一边又会疯长另一撮……我永远无法消灭全部的罪恶，那么我的努力有何意义？然而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Clark出现了，他永远斗志满满，并对这个世界充满希望，他让我看到更多的东西，他让我明白绝望中被拯救者才能重启新的人生，如果我们不伸出手，那那些人就真的什么都没了……我们会一直努力，直至死亡……”
“我明白……”
“你不明白，Jor，我们互相都无法放弃对方……”
“我很抱歉，Mr.Wayne，但当我清楚这一点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我再对蝙蝠侠感到抱歉也无法挽回什么……”
“那为什么还要告诉我这些？”Bruce终于坐下来，疲惫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Jor-El的话意味着有太多事需要他去处理。
“因为你的到来让他感到，”Jor侧了点头，像是在搜索合适的词语，“不安，”他最后得出结论，“在一切变成现今这个状态前，他想知道你的选择，同时他又明白你会做出和他一样的决定，你们或许会身处相同的困境，你会怎么做？你走的每一步对他来说都意义非常，而这让他紧张……他在害怕，Mr. Wayne，没有什么事能搅动蝙蝠侠的内心，除了Kal……”
>>这个世界亏欠他太多，包括我……（我没能更早的看出他的不安，我没能为他解决他的困扰，我没有在他踏过界线时拦住他，我没能保护好他，我让Clark失去了他的灯塔，所以我失去了Clark……）
“你想让我做什么，Jor？”
“……无论到哪儿，Kal都需要他的蝙蝠侠，而Bruce，他会纵容Clark，他总是如此……我会想念他们的……在一切结束之后，我想请你让我进入沉睡，在再次被唤醒之前……”
Clark在落日前回到反叛军的北极基地，但由于蝙蝠侠的设置，他无法靠孤堡太近，于是他在基地外围给Bruce发了讯息，然后沿着冰川在基地周围开始巡逻，他不需要睡眠的最大好处就是他能无时无刻看着这个足以保护他的爱人的地方。
也许动物都喜欢温暖的气息，Clark的如同太阳般的信息素味道让他在北极的动物间深受欢迎，当Bruce开完部署会议，联通与Clark的3D视频通讯时，异世界的神子正搂着一头北极熊的脖子玩闹。
“嘿！Bruce！”
“嘿，看样子我不需要问你有没有受伤了？”
“你可以当没看见这些然后再问一遍，你知道的。”
“好吧，那你有没有受伤，Clark？”
“我很好，就是有些想你了，真希望我们能快点回到自己的世界。”
“……很快，我拿到了我们需要的东西，很快我们就会回去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你听上去不怎么开心？发生了什么事，Bruce？”
“没有……只是想说，我会永远在你身边，Clark，我永远都在。”
“……好吧……我也是，你在哪儿，我在哪儿，我爱你。”
“我也是。”